2017 推测怪物的身份(1 / 2)

怪物不断地嘶吼着,虽然他的任何表现都影响不到格鲁查克的交流。

但显然格鲁查克的态度是刺痛了这个怪物不知道是否敏感的内心!

不过怪物倒是没有被格鲁查克的话所说服,谁家的傀儡会怀疑掌握了自己一...

战机在狂风中剧烈颠簸,舷窗外的天空已被染成紫黑,如同腐烂的血肉。气流撕扯着机身,警报声此起彼伏,驾驶员几乎无法维持航线。我死死抓住座椅扶手,左臂上的战斧图腾灼烧般发烫,混沌之种的搏动与心跳逐渐同步,仿佛它正试图开口说话。

“它在召唤你。”托尔低声道,雷神之锤悬浮于掌心,电弧噼啪炸响,“我能感觉到奥丁之力的排斥??那不是阿斯加德所知的任何一种魔法。”

我没有回答。因为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。从西伯利亚开始,每一次接触混沌之种,我都听见那个声音:温柔、熟悉、带着艾拉的语调。她说:“放下吧,托尔已经替你承担了命运,钢铁侠正在走向堕落,美国队长终将老去……而你,本就不属于这个秩序的世界。”

她是对的。

我不是英雄。我是野蛮人,是被科技改造的战争机器,是战场上活下来的最后一个原始灵魂。我不信法律,不信政府,不信所谓的文明规则。我只信手中的斧头和体内的怒火。

可现在,连怒火都被赋予了意义。

“贾维斯刚刚破译了斯塔克上传的日志片段。”托尔递来一块全息投影板,画面闪烁中显现出一段扭曲的文字流,“他说‘混沌协议’并非外星入侵程序,而是人类潜意识集体恐惧的具象化产物??由远古萨满仪式、北欧预言、克苏鲁神话体系共同喂养而成的‘认知模因病毒’。”

我盯着那行字,喉咙干涩:“也就是说……我们早就创造了它?”

“正是。”托尔眼神凝重,“当人类第一次梦见末日,当第一个祭司向虚空祈祷,当科学家打开量子纠缠态中的未知频率??那一刻,它就开始生长。而艾拉……她是第一个真正‘看见’它的人,并用自己的记忆为它注入情感逻辑。”

“所以它会模仿爱。”我闭上眼,脑海中浮现她在雪地中回眸的画面,“因为它知道那是最致命的武器。”

通讯器突然刺啦作响,科尔森的声音断续传来:“……野蛮人……紧急情况……班纳博士出现在开罗郊外……他已经……转化超过两千名平民……他们的身体正在融合成一座移动的……活体结构……像塔……”

画面切换,卫星图像传入机舱。我猛地站起。

那是一座由人体拼接而成的巨大建筑,皮肤、骨骼、血管交织缠绕,层层叠叠向上延伸,顶端悬浮着一颗缓缓旋转的黑色球体??第二颗混沌之核。而在塔基处,布鲁斯赤裸站立,双眼如星云漩涡,口中吟唱着一首古老歌谣,每一个音节都让大地震颤。

更令人窒息的是,那些被同化的人脸上没有痛苦,只有平静到诡异的微笑。

“他们自愿的。”我喃喃道。

“这就是它的高明之处。”托尔沉声说,“不靠暴力征服,而是让你相信这是升华。就像信徒走进教堂,不是被迫跪下,而是心甘情愿地低头。”

战机终于突破大气紊乱区,进入非洲上空。下方草原已不再是绿色,而是泛着金属光泽的暗紫色,土地表面浮现出复杂的符文阵列,与我在西伯利亚幻境中见过的一模一样。十三个节点,此刻已有六个亮起红光,如同沉睡巨兽睁开了眼睛。

“我们得摧毁核心。”我说,“但不能杀死班纳。如果他体内还残留一丝自我意识,那就还有救。”

“那你必须面对他。”托尔看着我,“只有你能做到。因为你不像他们??你从未幻想过成为神,也从未渴望被拯救。你的战斗从来不是为了荣耀或秩序,而是为了证明自己仍能选择愤怒。”

我没否认。

因为我明白,这才是我唯一的优势。

当所有人都被许诺“完美世界”时,唯有我始终记得:真正的自由,是从拒绝诱惑开始的。

战机降落前十五分钟,我取出了封印混沌之种的钛合金匣。它仍在跳动,像是有生命的心脏。我解开绷带,露出手臂上那道深可见骨的裂痕,鲜血顺着肌肉纹理流淌。我举起战斧,在火焰纹路上划出一道口子,将自己的血滴入匣中。

刹那间,图腾燃烧起来,赤红光芒顺着经脉蔓延全身。我的视野变了??不再是现实世界,而是无数交错的时间线,每一条都通向不同的结局:有的地球化为灰烬,有的人类进化为纯粹能量体,有的则彻底消失于宇宙记忆之外。

而在所有时间线交汇之处,站着一个身影。

她穿着灰袍,背对着我,长发随风飘扬。

“你来了。”她的声音直接在我脑中响起,“我一直等你。”

“艾拉。”我叫出这个名字,声音沙哑,“你还活着?”

“不。”她转身,面容模糊不清,却带着熟悉的温柔笑意,“我只是你心中对她的执念,被混沌提取、复制、重构后的残影。真正的她早已在第三次实验中自毁大脑,只为阻止协议激活。”

我握紧战斧:“那你为什么还要引诱我?”

“不是我在引诱你。”她说,“是你一直在呼唤我。每当你在战场上孤独一人,每当你看向星空怀疑意义,每当你说‘够了’却又继续前行……那一刻,你就向混沌敞开了门。”

我沉默。

她说得没错。

我不是没动摇过。我也曾想放下一切,不再做战士,不再背负责任。我想过回到部落,点燃篝火,听着鼓声入睡,永远不再醒来。

但她继续说道:“可你终究没有停下。哪怕明知前方是虚无,你也选择了前进。这就是为什么你是容器中最危险的一个??因为你既能共鸣,又能抵抗。”

“所以你们怕我。”

“我们敬畏你。”她轻声道,“你是唯一可能完成‘逆向觉醒’的存在:不是被混沌吞噬,而是反向吞噬混沌本身。”

我冷笑:“你想让我吸收它?然后变成新的怪物?”

“或者成为新的平衡。”她伸出手,“接受它,理解它,掌控它。就像远古的萨满驯服雷霆,就像托尔驾驭风暴。混沌不是邪恶,只是未被命名的力量。而你……你是野蛮人,是最初的智者,是能在混乱中建立新秩序的火种。”

我盯着那只手,心跳如鼓。

如果我接过,也许就能获得足以摧毁所有节点的力量。也许能救回班纳,阻止巴基,甚至逆转已经被同化的灵魂。

但代价是什么?

就在这时,托尔猛然冲进幻象空间,雷神之锤轰然砸落,将艾拉的身影击碎。

“别信它!”他怒吼,“这不是她的记忆,是混沌的拟态!它正在利用你的情感弱点进行精神渗透!”

幻象崩塌,我猛然惊醒,发现自己倒在机舱地板上,浑身湿透,左臂的伤口正在渗出黑色液体。战斧掉在一旁,斧刃上布满了细密裂纹。

“我们到了。”驾驶员报告,“距离目标五公里。”

我艰难爬起,重新握住战斧。这一次,我没有再看向那枚封印中的混沌之种。

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
地面部队已在外围建立防线,但毫无作用。那些被同化的民众根本不惧子弹,身体组织会自动重组,甚至将弹头转化为更多血肉。整座“活体塔”正在缓慢移动,朝着下一个节点??埃及吉萨金字塔群前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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