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(2))重回80年代第274章 八零一个带着灵泉空间囤货我成了时代首富(1 / 1)

在繁华都市的街角,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下。车门打开,一位身着神秘黑袍的男子走了出来,他眼神深邃,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。男子径直走向一家看似普通的咖啡馆,刚推开门,店内原本嘈杂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。

男子却毫不在意,径直走向角落的一张桌子,那里坐着一个神情紧张的年轻人。年轻人看到男子,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。男子缓缓坐下,从怀里掏出一个文件袋,扔在桌上,冷冷地说:“这是最后的通牒。”

年轻人惊恐地打开文件袋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这时,咖啡馆的灯光突然熄灭,当灯光再次亮起时,男子已经消失不见。而年轻人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,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:“游戏才刚刚开始。”

云书菀指尖的玉露叶片突然渗出晶莹的水珠,滴在铜匣锁孔的瞬间,那些盘绕的云纹竟像活过来般舒展,露出里面藏着的半张泛黄的药方。墨迹边缘还沾着点干涸的药渣,凑近一闻,竟与灵泉空间新长出的薄荷草气息一模一样。

“这药方……”高云洲刚凑过来,铜匣突然剧烈震动,药方上的字迹顺着他的指尖爬上手腕,与他常年劳作留下的薄茧融为一体。他猛地想起去年在合作社仓库发现的旧药箱,箱底刻着的“高记”二字,边角磨损处露出的纹路,正与这铜匣如出一辙。

灵泉空间里的阳泉突然掀起尺高的水花,将那本《云氏农经》托至半空。书页哗啦啦自动翻动,停在某页插图上——三个扎着总角的孩童围着泉眼,手里分别举着货郎鼓、药杵和锄头,衣摆处绣着的云纹彼此相连,像条看不见的锁链。

“这画……”云书菀的手链突然腾空,玉露花瓣在插图上一一对应,竟拼出句童谣:“云家泉,沈家管,高家护院守三年,三年满,换庚帖……”

最后三个字刚落,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李客商带着两个穿中山装的陌生男人闯进来,为首那人亮出的证件上,烫金的“文物稽查”字样在月光下格外刺眼:“接到举报,你们私藏民国文物。”

高云洲下意识将云书菀护在身后,掌心的铜令牌烫得惊人。那两个男人的目光扫过墙角的铜匣,突然对视一眼,动作整齐得像排练过——他们弯腰时,后腰露出的徽章闪了下,云书菀看得真切,那图案正是冰屋墙上高家名字旁的护院标识,只是被划了道斜杠。

“这些人不对劲。”高云洲突然拽起云书菀往灵泉空间跑,路过蓄水池时,他顺手将铜匣扔进泉眼。水花炸开的瞬间,那些人竟发出惊恐的尖叫,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,“他们怕这匣子!”

空间里的阳泉此刻已变成面水镜,映出李客商在院外跟人低语的模样:“沈教授把阴泉位置透给我了,只要拿到云家那半块令牌,这泉眼的能量……”话音未落,他口袋里露出的半截玉佩突然闪光,上面刻着的“沈”字竟缺了个角,像是被硬生生掰断的。

云书菀的手链突然缠上高云洲的银锁,两股力量拉扯间,水镜里浮现出更惊人的画面:二十年前的中秋夜,高云洲的养父背着个昏迷的女子往山上跑,女子腕间的手链碎了半条,掉在草丛里的那截,正被年幼的李客商捡起来塞进兜里。

“那是我娘!”云书菀的声音都在发颤,“我娘当年不是病死的,是被人掳走的!”

高云洲突然想起养父临终前攥着的那枚缺角玉佩,当时只当是普通念想,现在才看清断裂处残留的齿痕——分明是被人硬生生咬下来的。他猛地攥紧拳头,指节泛白:“难怪李客商每年中秋都来订菜,他是在找机会探泉眼的位置!”

空间外传来铜匣落水的闷响,紧接着是老教授愤怒的呵斥:“李大海!你竟敢偷换我给书菀的种子!”水镜里,老教授的拐杖正指着李客商手里的布包,里面露出的种子黑得发油,与真正的沈氏寒种那抹冰蓝截然不同。

“沈教授也是假的?”云书菀刚要出去,就被高云洲拉住。他指着水镜里老教授袖口露出的手表,表盘内侧刻着的编号,与去年偷走合作社良种的惯犯案底照片上的一模一样,“这是个圈套,有人想借沈家名义抢泉眼!”

灵泉空间的石门突然发出巨响,那些人竟找到进来的办法。高云洲将云书菀推向冰屋方向,自己抓起墙角的锄头:“你去开那扇门,我爹的字条说门后有护泉的法子!”他刚冲出去,就被其中一人的电击棍击中肩膀,闷哼声里,他脖颈的银锁突然炸开白光,将那些人弹开三尺远。

云书菀的手链此刻正嵌在石门钥匙孔里,花瓣层层绽放,露出里面藏着的三枚小巧的木牌。分别刻着“云守”“沈管”“高护”,拼在一起时,牌底弹出的暗格里,躺着张泛黄的庚帖,上面写着三家人的生辰八字,落款处的红手印早已发黑,却仍能看出是三人交叠按上去的。

“原来童谣里的换庚帖是这个……”云书菀的眼泪落在庚帖上,那些干涸的红印突然洇开,顺着她的指尖流进血脉。灵泉空间里的阴阳双泉同时沸腾,在半空凝成道彩虹桥,桥对面站着个梳着发髻的老妇人,正将三枚木牌放进三个孩童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