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五六九章 恐怖医院(1 / 2)
王崇山心里盘算着,只要能把人稳住,家里人就能准备好一切,待会儿治疗起来也算是事半功倍。
肖晨眉头拧得更紧,眼神在王崇山脸上来回扫视,像是要看穿他肚子里的弯弯绕绕。
胃适时地发出一阵轰鸣,提醒他从早上到现在粒米未进。
再看王崇山不时往手机上瞟的眼神,还有远处商务车旁保镖们频繁的耳语,他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,怕是王家还有些见不得人的事要处理。
“也罢!”肖晨甩了甩发麻的手腕,“一顿饭的工夫而已,又不是等一整天,没必要一口回绝。”
他抬脚往餐馆走去,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王崇山的诚意,皮鞋敲击地面的“哒哒”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晰。
王崇山如蒙大赦,掏出丝帕擦了擦额角的汗,小跑着跟上去安排。
半小时后,高铁站旁的“云锦轩”包厢里,鲍参翅肚摆满一桌,可肖晨只是随意夹了两筷子白灼菜心,便放下了筷子。
王崇山陪着笑脸斟酒,酒杯相碰的清脆声响里,藏着他强压下去的焦虑。
商务车驶离市区,拐进一条没有路灯的林荫道。
车轮碾过落叶发出沙沙声,两侧的槐树像张牙舞爪的怪物,阳光透过枝叶洒在挡风玻璃上,碎成一片片惨白。
当别墅暗红色的铁门缓缓打开,肖晨隔着车窗,已经听见了那若有若无的嘶吼,像是困兽的呜咽,又像是垂死者的呓语,在寂静的郊外显得格外刺耳。
保镖们下车时,腰间的枪套与金属扣碰撞出细微声响,这让肖晨的瞳孔微微收缩,看来这场“治病”之旅,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
踏入别墅内院,青石板缝隙里渗出的寒意顺着鞋底往上爬,廊下悬挂的铜铃无风自动,发出细碎的嗡鸣。
王崇山的皮鞋突然在滴水兽石雕前刹住,转身时西装肩部蹭落墙皮,露出底下斑驳的暗红色痕迹,像干涸的血迹。
他喉结剧烈滚动两下,枯瘦的双手拱成颤抖的弧度,额头几乎要贴上肖晨的鞋面:“肖神医,接下来你所看到的一切,还望您能保密,切勿向任何人透露半点风声。”
廊柱上的夜明珠在他背后明明灭灭,将他的影子拉得扭曲又漫长。
肖晨垂眸望着对方后颈凸起的骨节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暗纹,语气像冰棱划过绸缎:“王老先生放心,我只负责治病救人,对于病人的隐私,我自然会守口如瓶。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,远处传来铁链拖曳的声响,惊得屋檐下的夜枭发出一声凄厉长鸣。
王崇山苍老的脸上浮现出如释重负的松弛,却又在眨眼间绷紧。
他从怀中掏出枚鎏金令牌,拇指反复摩挲着上面的饕餮纹,声音压得极低:“此事涉及我王家的机密,若是一旦泄露出去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所以,我不得不特意提醒肖神医一句,还请肖神医海涵,多多包涵。”
令牌边缘的倒刺划破掌心,血珠滴落在青砖上,瞬间被缝隙吞噬。
肖晨轻笑一声,袖中滑出枚古朴的银针,在指尖转出银亮的光圈:“王老先生言重了,守护病人的隐私,本就是医生的职责所在。您放心,我肖晨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,但这点职业操守还是有的。”
银针突然发出细微的嗡鸣,针尖泛出诡异的幽蓝,他不动声色地将其收回袖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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