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5章 到底是谁病了(1 / 2)
第25章到底是谁病了(第1/2页)
赫图阿拉城热闹了。
五十七岁的费英东病死在了家里,他是大金立国的五大臣之一。
他在萨尔浒之战取得首胜并斩杀了杜松。
在和叶赫之战中亲自攻下了叶赫城。
前不久还被授予大金三等世袭总兵官,他对女真的立国可谓戎马倥偬了一生。
如今他死了,有人伤心,有人开心。
奴儿很伤心。
萨尔浒之战后那些来自开原、铁岭等地被掳来的大明百姓,北关叶赫部那些被迫卑躬屈膝的叶赫族人等等……
他们很开心。
费英东是大金的英雄,是大金开国的五大臣,是赫图阿拉城最顶端的那几个人,是一等一的大功臣。
可在很多人眼里,他也是刽子手。
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,儿子的死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可是鲜有人知道他喜欢的儿子是被一个叫做余令的人弄死了。
“活着回来的人都杀了么?”
“回大汗的话,都杀了,作为逃兵是耻辱的,既然没有勇气去做当个勇士,那就做个死去的阿图鲁,此风不可涨!”
皇太极抬起了头,继续道:
“瓜尔佳·图赖本想在河滩地葬送这伙人,没想到这伙大明人出乎意料的凶悍,除了活着的,死去的人全部斩首。”
努尔哈赤点了点头,淡淡道:
“都问清楚了么?”
“问清楚了,他们遇到的这一伙大明人很厉害,非常擅长火器,我们的人还没摸到他们,火器就袭来了!”
“他们和所遇的大明人不一样,战法也不一样,非常的凶悍,配合滴水不漏!”
奴儿望着自己的儿子皇太极,深吸了一口气:
“把余令的消息汇聚成册,通知各个旗主,然后启动沈阳城的探子,让他们把更多的消息送过来!”
“遵命!”
余令的所有消息呈现在了各个旗主的案前。
望着那薄薄的一页纸,各旗主有点恍惚,这个余令干的事太杂了。
一个来自长安的读书人考中状元,一个很有才的读书人。
在考状元之前他还是东厂的千户,短短的几个月他几乎摧毁了大金在大明京城多年的布局。
赫舍里·明达也是死在他的手里。
如今费英东家最有出息的老七也死在他的手里。
考完试了他人也走了,并未和其他状元一样留在了翰林院。
情报里说是余令得罪了太多的人了,京城容不下他。
自此,余令这个人的消息就消失了。
等再得到余令的消息就是数月前,他和炒花打了一架,炒花部实力大减,带着族人往北迁徙。
为什么走大家心里都很清楚。
他部族的西边是一心振兴祖业的林丹可汗部,东边是大金,往南就是大明。
他炒花结结实实的夹在里面。
他不跑,他就得灭族。
奴儿已经给旗主下了命令,一旦有人能够带回余令的人头直接封为“甲喇额真”。
也就是八旗军事编制体系里的节主,位高权重。
余令都不知道他的人头竟然这么值钱。
此刻的余令已经回城,牵着捡来的二百匹马大摇大摆地进城。
瓜尔佳·图赖的脑袋挂在长矛上,在余令的身后每个人如此,建奴的脑袋高高挂起。
苏怀瑾双手各抓一个,骑在马上把两颗脑袋摇来摇去。
这一幕是震撼的。
相比之前斩获的十几个,二十几个建奴的人头,余令这一次归来可谓是大胜。
在那些守将的眼里余令身后的人那都是世间少有的汉子。
不少人望着这些脑袋红了眼睛。
有的人是萨尔浒之战后的溃兵,有的是从铁岭,开原,清河、宽奠等地逃来的军户。
他们的家人死于建奴的掳掠。
此刻的他们望着这些脑袋心里猛地舒服了一些。
熊廷弼望着余令眼睛很亮。
他和余令不熟,但他心里却觉得自己和余令有很多共同点,都是受先帝喜欢。
可又都不受朝中的臣子喜欢。
看着亲热的钱谦益朝着余令走了过去,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笑,熊廷弼有些羡慕。
自己身边没有这样的人。
虽然袁应泰负责粮草火药等事也做的很不错。
可人与人都是有差别的,钱家从钱谦益他曾祖钱体仁开始就是诗书簪缨之家。
他的祖父钱顺时、叔祖钱顺德都是进士,钱谦益更在强爷胜祖,再上一层楼。
这只是钱家的学问。
若是论钱财,不说富可敌国,那也是大明少有的巨富之家。
地方县志记载,钱家在他叔祖钱顺德那一代就超级有钱。
奚浦有碑文记载钱家的功勋。
“旧有奚浦市,明正统间钱氏所创,北通大江,饶鱼盐之利”。
民歌有言:一条奚浦塘,北引长江水,南接太湖。
(非杜撰,出自《常昭合志》,感兴趣的书友可以搜奚浦,就知道钱家到底有多少钱了,这还是清朝时候的记载,那时候的钱家暗中支持反清的明军已经花了很多钱了!)
诗书簪缨之家,再加上巨富之家,数代人的经营打理,借鱼盐之利......
无论民间商贾,还是读书士子……
袁应泰是比不了钱谦益的。
如今的钱谦益和余令交好,无论如何,今后余令在朝堂之上也比自己过得舒服,想弄余令的人多多少少会有些忌惮。
姚宗文和御史张修德也在看余令。
张修德很想去问问余令为什么不遵调令私自出城!
可望着那些血淋淋的死不瞑目的人头他心里直翻腾。
他害怕余令用摸过人头的手去抠他的嘴巴。
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样的事情余令做的出来。
对于余令这样的人他是没有什么办法去整治他,弹劾余令都没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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