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遗女帝(29.6)489:白虎皇室惊变(7)真湛都市之吴家嫡女遇害7(1 / 1)
云淑玥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会议室冷白的灯光映着她眼底的冰碴——娄昭容刚把高湛治水决堤的新闻推到她面前,标题红得像血:《盛世集团继承人治水不力,灾民围堵总部》。
“云秘书,”娄昭容转动着无名指上的鸽子蛋钻戒,语气漫不经心,“高晏池的叔父已经在联系外媒了,只要高湛‘意外’身亡,盛世的继承权……”
“董事长。”云淑玥突然笑了,指尖点在新闻配图里高湛湿透的衬衫上,“您猜,这决堤的沙袋里,会不会掺了盛世建材的劣质水泥?”
娄昭容的脸色骤变。云淑玥却起身,从抽屉里拿出个巴掌大的白虎木雕,雕工粗糙,虎眼却嵌着两颗黑曜石,亮得惊人。“麻烦您转交高总,”她把木雕推过去,声音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甜,“就说……他小时候偷藏的那块虎形玉佩,我找到了。”
门被推开时,云珠儿正端着咖啡进来,听见这话手一抖,热咖啡溅在娄昭容的定制套装上。“对不起董事长!”她慌忙去擦,却在弯腰时飞快地给云淑玥递了个眼色——袖口沾着的水泥灰,与新闻里决堤现场的样本色号一致。
娄昭容没注意到这小动作,她盯着那白虎木雕,突然想起三十年前的传闻:高晏池兄弟俩小时候被绑架,高湛为了护哥哥,被劫匪用虎形玉佩砸破过头,从此高晏池便管他叫“白虎儿”。这秘密,除了娄家核心成员,没人知道。
“云淑玥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娄昭容的声音发紧。
云淑玥拿起桌上的文件,封面赫然是《盛世集团继承人资格审查报告》,签名处是高晏池的亲笔。“不干什么,”她笑得更甜了,指尖在“高湛”两个字上轻轻敲着,“就是提醒您,高总昨天特意让我把这份报告,抄送了所有董事。”
娄昭容猛地站起来,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线。云珠儿适时“哎呀”一声,手里的咖啡杯落地,碎片溅到娄昭容的高跟鞋旁——杯底贴着的微型窃听器,正将刚才的对话,实时传向高湛的加密手机。
“对了,”云淑玥送娄昭容到门口,突然凑近她耳边,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我继母托人带话,说她在国外‘投资’的项目,正好缺一笔钱……您说,用盛世的股份抵,够不够?”
娄昭容的背影僵在电梯口。云淑玥转身时,云珠儿已经把窃听器收好,压低声音道:“淑玥姐,沈碧瑶刚才去了董事长办公室,手里拿着份……您在建材部的离职申请。”
云淑玥看着窗外盛世集团的logo,阳光刺眼。她摩挲着掌心的红痕,那里是刚才掐出来的血印——高湛,你可千万别出事,我这颗棋子,还没开始真正发力呢。
云淑玥推开休息室的门时,沈碧瑶正对着镜子描唇线,豆沙色的唇膏在唇峰晕开,像极了高湛衬衫上常沾的桃花印泥。
“这桃花绣样,是你让人给司衣房的吧?”云淑玥把绣绷往桌上一放,绷上未完成的桃花纹突然掉了线,露出底下藏着的“湛”字——那是她偷偷绣的,想等高湛回来给他当书签。
沈碧瑶的睫毛颤了颤,转身时手里还攥着支钢笔,笔帽上的白虎浮雕蹭着掌心发烫。“淑玥妹妹说笑了,”她往咖啡里加了两块方糖,甜香漫开来,“高总喜欢桃花,整个集团谁不知道?我不过是顺水推舟。”
云淑玥突然笑了,从抽屉里翻出个铁皮盒,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笺。最上面那张的边角有牙印,墨迹晕染处还留着点巧克力渍——那是去年高湛在国外出差,用酒店信笺给她写的,说看到当地的桃花开了,像她总涂的那款唇膏色。
“可这信上的牙印,”云淑玥捏着信笺凑过去,呼吸扫过沈碧瑶的耳畔,“总不是你咬的吧?”
沈碧瑶的脸“腾”地红了,钢笔“当啷”掉在桌上。她盯着信上那排歪歪扭扭的字——“等我回来,带你去看西山桃花”,突然抓起桌上的文件砸过去:“是!我是撕过你的信!可那白蚁啃坏的礼服,根本不是我做的手脚!”
文件散开的瞬间,云淑玥瞥见里面夹着张照片:沈碧瑶站在桃花树下,身边的高湛正低头给她整理围巾,动作亲昵得刺眼。但更刺眼的是照片背面的字,是高湛的笔迹:“赠碧瑶,谢赠桃花糕”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云淑玥把照片放回文件里,指尖划过照片上高湛袖口的褶皱——那里别着枚桃花胸针,是她去年生日送他的,“他总说桃花糕太甜,原来只是不喜欢我做的。”
沈碧瑶突然慌了,抓起绣绷想解释:“不是的!他……”
话没说完,休息室的门被推开。高湛站在门口,身上还沾着西山的泥土,手里捧着束沾着露水的野桃花,看到云淑玥时眼睛亮了亮:“我提前回来了,听说你在绣桃花?”
云淑玥的心跳漏了一拍,却见沈碧瑶突然红了眼眶,指着桌上的信笺哽咽:“高总,淑玥妹妹误会我……”
高湛的目光从野桃花移到信笺上,突然伸手揉了揉云淑玥的头发,指尖带着点桃花的清香:“傻瓜,我给你的信,从来不用这种带香味的信纸。”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信封,上面画着只歪歪扭扭的白虎,“刚在门卫室找到的,沈秘书说帮你代收,结果忘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