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 新世界的钟声（2 / 2）

夏萤缓缓转身，她的左眼已经变成《寒蝉鸣泣之时》的鬼婆瞳孔：【"契约...从来就不是你理解的那样..."】。她举起悲叹之种，内部黑雾突然凝聚成《魔法少女小圆》丘比的脸：【欢迎加入永恒的轮回】。

陈默的双手突然恢复实体——但代价是胸口浮现出《刀剑神域》的删除程序代码。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肤开始显示"404 Not Found"的错误提示。

黑色金字塔的入口处，雨晴和结衣终于汇合。

结衣的GM终端显示着恐怖数据：【新世界记忆污染率89%】。她们刚踏入金字塔，就听见深处传来熟悉的哭声——是《未闻花名》面码的声音，但语调扭曲成《寒蝉鸣泣之时》鬼婆的尖啸。

【"最深处...有东西在模仿我们..."】

结衣的终端突然投影出金字塔内部的立体地图：最底层的水晶棺里，躺着三个被锁链缠绕的孩子——他们的面容分别是陈默、雨晴和夏萤的幼年版本。棺椁上方悬浮着巨大的《Clannad》光玉，但内部充满了《进击的巨人》的硬化结晶。

雨晴的右眼突然剧痛，视线里出现走马灯般的画面：三年前的病房里，年幼的自己正在咳血画册上描绘这个金字塔场景。

钟楼的青铜钟突然炸裂。

陈默在最后一秒扑倒夏萤，悲叹之中脱手飞出。那颗晶体在空中分裂——纯净的一半化作《未闻花名》的蓝蝴蝶群，漆黑的一半则凝聚成《魔法少女小圆》魔女之夜的全息图。

【"看清楚！这才是契约的真相！"】

陈默拽着夏萤看向钟楼下方——东京的街道正在两种力量下撕裂：左侧是《Clannad》光玉净化的正常世界，右侧则是《寒蝉鸣泣之时》祭具污染的鬼隐世界。而分割线正中央，站着怀抱画册的幼年雨晴虚影。

夏萤突然惨叫起来，她的电子眼投射出被遗忘的记忆：三年前是她亲手将《刀剑神域》病毒植入陈默大脑，但程序被幼年雨晴的画册意外修改。

正午的阳光下，新世界的真相终于浮现。

陈默站在分割线上，左手恢复完整的《Clannad》净化代码，右手重获《未闻花名》的羁绊光点。他的脚下踩着最后一页死亡笔记，上面的倒计时永远停在了【00:00:01】。

雨晴和结衣从金字塔冲出，手中捧着破碎的水晶棺残片——里面三个孩子的锁链已经断裂。夏萤跪在钟楼废墟上，她的电子眼恢复正常，正呆呆看着东京湾方向：

记忆银行重新浮出水面，但这次建筑表面刻着的不再是魔女文字，而是所有《刀剑神域》玩家的名字。更远处，最后一波记忆陨石的残骸正在海面形成小岛，岛上生长着《未闻花名》的蓝光花。

当教堂的钟声再次响起时，所有人都听见了《Clannad》古河渚的哼唱声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