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8章 空白画布（2 / 2）

【'系统核心'的位置！"]

冰柜里的光玉突然集体浮空，在陈默面前拼合成《罪恶王冠》的虚空图谱。

雨晴的琴声从通风管传来。

当虚空图谱成形时，便利店的音响自动播放《四月是你的谎言》钢琴曲。但旋律中混杂着《夏目友人帐》妖怪的嘶吼，每个音符都在地面砸出记忆漩涡——

漩涡里沉浮着被撕碎的结衣玩偶残片。

【"哥哥......"]

雨晴的声音从所有光玉里同时传出，【"最后的选择......"]

【"要开始了......"]

便利店突然剧烈震动，货架上的商品全部变成《魔法少女小圆》的悲叹之种。最中央的收银台分解重组，露出底下刻着星纹的手术台。

琉克的残影突然实体化。

当陈默走向手术台时，死神从燃烧的《死亡笔记》灰烬中重生。但此刻的琉克不再是人形，而是由便利店监控录像带缠绕成的怪物——

每盘录像带都在播放陈默遗忘的交易记忆。

【"格式化倒计时......"]

怪物琉克的声音带着机械音，【"三分钟......"]

【"之后......"]

【"你将永远......"]

【"失去她！"]

陈默突然扯开衣领，星纹疤痕里涌出的不是血，而是《你的名字》的彗星微粒。

当倒计时归零时，陈默将十万光玉按进胸口。

不是让它们回归系统，而是用星纹疤痕的引力将其全部碾碎。光玉碎片在崩解瞬间释放出雨晴的全部记忆，这些数据洪流没有消散，而是冲向便利店外的海报——

那幅正在消失的《哥哥的背影》。

【"我拒绝......"]

陈默的声音和GM程序重叠，【"用她的自由......"]

【"换我的存在！"]

海报突然停止褪色，空白处浮现出新画面：二十五岁的雨晴站在画展现场，而她视线的落点处——

是陈默从未存在过的世界线里，本该站着他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