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6章 十秒抉择（2 / 2）

倒计时00:00:04。

陈默的星纹烙印突然裂开。

裂缝中涌出的不是血，而是《夏目友人帐》的契约墨水。这些液体自动流向GM终端，在屏幕上腐蚀出新的选项：【以管理员身份终止】。

但选项下方的小字显示：【执行后将失去所有记忆锚点】。

【"锚点就是......"]

幼年雨晴突然抓住陈默的手，【"你对'陈默'这个身份的......"]

【"最后认知！"]

门外的雨晴突然跪地，她的左眼已经变成《四月是你的谎言》琴键模样。

倒计时00:00:03。

陈默突然笑了。

他直接用手捅穿GM屏幕，抓住内部的数据电缆。十万伏特的电流顺着胳膊窜上全身，却在接触星纹烙印时转化为《Psycho-Pass》的支配者组件。

【"不是终止......"]

陈默将支配者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，【"是覆盖！"]

枪响时，子弹打出的不是金属，而是便利店所有交易记录的投影。

倒计时00:00:02。

星空网络突然凝固。

子弹投影在途中分解为生命币，每枚硬币都刻着陈默和雨晴的侧脸。它们嵌入GM终端的每个缝隙，开始逆向执行交易——

【"检测到异常指令......"]

千叶铃的机械眼突然爆出火花，【'用管理员记忆......"]

【"覆盖系统核心'！"]

幼年雨晴突然尖叫，她的身体开始分解为光玉粒子。

倒计时00:00:01。

门外的雨晴扑到陈默身上。

她的透明化已经蔓延到心脏，但右手仍紧攥着便利店模型。当模型接触陈默的星纹烙印时，十万枚生命币突然集体融化，形成的金属洪流冲进GM终端。

【"哥哥......"]

雨晴的声音逐渐消散，【"这次......"]

【"换我......"]

【"救你！"]

倒计时归零的瞬间，陈默看到所有世界线的自己同时转头。

黑暗持续了不到半秒。

当陈默再次睁眼时，发现自己站在便利店废墟前。

初代系统消失了，星空网络消失了，只剩雨晴的画具箱倒在脚边。箱子里飘出一张素描，画的是二十五岁的陈默在光坂高校天台——

他手里捧着的不再是记忆光玉，而是一枚崭新的生命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