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7章 许久未见胭胭,我都快寝食难安了(1 / 2)

沉雁跳上一匹马就调转马头往宫外冲出去,贺兰青渝看她跑远才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
江东侯年事已高,打消耗战不及萧寰,终是败下阵来被俘。

随着一阵细密的衣袂轻响,文武百官及王师如乌云压境,包围宫阙,整齐划一的跪伏在地。

蛰伏的中央军铁甲如黑潮倾泻,箭雨蔽日,戈戟如林,叛军顷刻间土崩瓦解,幸存叛军见大势已去,多数人缴械投降。

被捆上陛石强硬按着跪在太子脚下的江东侯仰头悲愤大笑,“我等中小儿计矣!齐燕小儿,就怕我等不反啊!”

当叛军鼓噪已乱,太子一身素裳立于高台,睥睨被缚的叛贼,字字如铁:“大盛律法之下,蝼蚁安敢做乱?”

江东侯双目充血,淬骂道:“燕狗!”

齐景暄只笑得轻傲,“旧闻当年陛下挥师南下灭吴,是在马背上斩杀你们吴君,今日本宫谅你是长者,给你三分薄面。”

说罢,他抬脚就踩在江东侯后肩,看不出他用力没有,但江东侯的头却在慢慢底下,在无法抬头直视他。

“拿贺兰氏为吴国征讨我朝檄文来。”齐景暄向萧寰伸手示意。

萧寰从衣袋里取出一张长长的布绢送到齐景暄手中。

齐景暄就摊开那檄文,字正腔圆的念诵;“将军谈笑弯弓,秦王一怒击缶。天下谁与付吴钩?遍示群雄束手。昔时寇,尽王侯,空弦断翎何所求?铁马秋风人去后,书剑寂寥枉凝眸。昔有朝歌夜弦之高楼,上有倾国倾城之舞袖......”

念到倾国倾城之舞袖,齐景暄啧了一声,没再往后念。

“好文采。好个天下谁与付吴钩,好个昔时寇尽王侯,真可惜了你们这番豪情壮志。”

贺兰青渝被捆在下方依旧傲视齐景暄,“不过是成王败寇,正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,你父亲当年不过也是一血统存疑的杂种?”

齐景暄松手仍有手中檄文被风吹走,脚下再度用力,将江东侯的头快踩到贴地面。

“成王败寇?王侯将相宁有种乎?那本宫今日就告诉你,我盛朝律法之下,凡觊觎皇权者,纵是有功之臣,亦不过蝼蚁撼山。”

“而你们,连蝼蚁都称不上。”

他说话的语气很轻,但那与生俱来的威压,就仿佛是压在人胸口上的巍峨雪山,寒冷又沉重。

“捆了,送天牢去吧。”齐景暄最后轻飘飘的一语带过。

现场他交给萧寰跟谢温凌收拾,自己第一时间就赶去找谢知月。

朱雀门上方,小姑娘正满眼担忧的望着他,“听说你在江东翻车受伤了,还伤得很严重?”

齐景暄面上显出三分矫情来,“是挺严重,胭胭要不要看看我伤的到底有多严重呢?”

谢知月白了许久的小脸转红,“又不正经!在这里怎么看啊?”

齐景暄抬眸再敛眸间,那眼神既戏谑又幽怨,“那跟我回东宫看。许久未见胭胭,我都快寝食难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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