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3章 无缘大本堂(1 / 2)
翰林学士冷笑一声,傲然道:“这新学不过是旁门左道,难登大雅之堂。自上古以降,儒学方为治国理政、教化万民之大道。
圣人之言,字字珠玑,历经千载,无数贤良皆奉此为圭臬,方能保我华夏社稷绵延不绝。
新学标新立异,背离祖宗成法,不过是惑乱人心之举,怎可与儒学相提并论?”
辽东学士闻言,目光灼灼,针锋相对道:“既言祖宗之法不可变,然观如今尔等儒生,与往昔大相径庭,行事做派,越发不成器。
往昔儒生,心怀天下,匡扶社稷,以苍生为念。
今时诸位,却只知抱残守缺,空言天下,面对新局,毫无建树。
如此儒生,谈何传承祖宗之法,又有何颜面,以儒学正统自居?”
辽东学士言辞愈发犀利,续道:“想那古时儒生,皆以君子六艺修身,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数,样样精通,方能称贤。反观诸位,如今又能会得几样?怕只是在这朝堂之上,嘴皮子耍得最为厉害,真要论及经世致用,反倒无一处可拿得出手,着实令人叹息!”
翰林学士被这番话气得浑身发颤,面皮涨得通红,怒喝道:“休要胡言!君子六艺虽非人人皆精,然我等儒生秉持圣人之道,以仁义礼智信为本,修身齐家,方为大道。
新学不过是些奇技淫巧,怎能与传承千年的儒学相提并论。
你不过是借此诋毁我等,妄图为新学张目,其心可诛!”
辽东学士见他如此,神色不变,紧接着问道:“阁下竟将数学视作小道?若无数学,田亩丈量、钱粮计算、营造建筑等诸事,该当如何?此等经世致用之学,关乎国计民生,怎能以小道轻之?”
翰林学士冷哼一声,不屑道:“哼!此等技艺,不过是市井商贾、工匠役夫之流所用,怎能与我儒家修身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相提并论。数学不过是些琐碎算计,难登大雅之堂,岂可为治国理政之根本。我等儒生所研习之儒学经典,才是安邦定国、教化万民的至理。”
辽东学士毫不退让,当即又问:“既如此,那农学又算小道?民以食为天,若无农学钻研耕种之法、培育良种,何来百姓温饱、仓廪充实?国家根基在于农,此学关乎社稷存亡,难道在阁下眼中,亦是不值一提的小道?”
翰林学士眉头紧皱,满脸不屑地说道:“农学虽关乎民生,然不过是乡野农夫之事。我等儒生,志在朝堂,谋的是天下大计,理应研习经史子集,领悟圣人之道,以辅佐君王治理天下。区区农学,不过是粗鄙之术,哪需我等费心。治国理政,靠的是纲常伦理,绝非此等农事杂学。”
辽东学士神色肃然,侃侃而谈:“阁下此言差矣!民生诸事,无论农学、数学,皆为国家强大之根本。若无农学,粮食欠收,百姓饥馑,民心何安?民心不安,何来国家太平?
再说数学,于财税核算、工程营造、贸易往来皆不可或缺。国家强盛,源于民生安稳、百业兴旺。
各行各业紧密相连,缺一不可。若轻视这些实务之学,只醉心于空谈义理,国家犹如无基之厦,根基不稳,谈何强大?
望阁下莫要再执迷不悟,轻视此等关乎国本之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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