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困局中的希望曙光(1 / 2)

我捏着那张照片的手指在发抖,檀木坠子硌得掌心生疼。

牛皮纸信封边角刺得虎口发疼,背面的红墨水字迹像条吐信的蛇,在晚风中蜷成“爬得越高,摔得越疼”几个字。

楼下邹逸的车还亮着灯,他低头看手机的侧影被车灯勾出金边——可照片里我们的背影却浸在阴影里,连车牌号都拍得清清楚楚。

“范主管?”前台小妹的声音惊得我手一抖,照片差点飘下楼去。

我慌忙把信封塞进包里,指甲在牛皮纸上刮出刺耳的声响:“谢、谢谢。”她大概是被我发白的脸色吓到,后退半步又补了句:“那人穿黑外套,戴帽子,我没看清脸。”

我抱着包冲进电梯,镜面里的自己眼睛发直,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提线木偶。

电梯数字一格格跳,我盯着红色数字,突然想起昨天林副总说“下周一宣布任命”时,郑明远后颈的汗——原来他早知道有人要动手?

第二天晨会,我在会议室门口就听见里面嗡嗡的议论声。

方秘书见我进来,别过脸整理文件,发梢扫过脖颈的动作太刻意。

林副总把一沓文件拍在桌上,封皮是我再熟悉不过的适老化项目书,可内页却皱巴巴沾着咖啡渍:“范主管,这是你交的考核版?”

我大脑“嗡”地炸开。

昨天明明核对过三遍,目录页的“成本核算”变成了“用户问卷”,第七页的财务报表不翼而飞,取而代之的是张模糊的手写草稿,字迹歪歪扭扭像小学生写的——那根本不是我的字。

“智能手环的数据呢?”郑明远突然开口,他昨天还惨白的脸此刻泛着病态的红,“范主管不是说有模拟曲线吗?怎么变成空白页了?”

会议室里响起抽气声。

我翻开最后几页,原本蓝色的健康指标曲线被人用修正液涂成了大花脸,纸张被水浸过又烘干,皱得像团废纸。

林副总的手指叩在桌上,一下比一下重:“解释。”

我喉咙发紧,契约能力突然翻涌,太阳穴针扎似的疼。

可这次那些数字没像往常那样自动排列,眼前只有一片模糊的重影——有人在我交文件后动了手脚。

“我...我昨天离开前还检查过。”我的声音发颤,扫过周围同事的脸:小王缩在后排咬嘴唇,小刘盯着桌面转笔,白秘书靠在墙角,指甲盖在手机壳上敲出“哒哒”声。

“范主管这是要赖账?”郑明远冷笑,“难不成是鬼半夜溜进办公室改文件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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