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恶客再临,吊打镇碑的羞辱(2 / 2)

李虎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子,他那砂锅大的拳头,每一次挥出,都带着千钧之力,挨着就伤,碰着就亡。

一名地痞试图用手中的钢管抵抗,却被李虎一拳连人带管,直接打得飞了出去撞在墙上,半天爬不起来。

这根本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打斗,而是一场单方面的残酷高效的屠杀。

不到三分钟,钱富贵和他带来的七八个“帮手”,就全部躺在了地上,不是断了胳膊就是折了腿,像一堆破烂的垃圾,堆在“建国菜站”的门口,只剩下此起彼伏的痛苦呻吟。

就在这时,一辆马车从街道的另一头,缓缓驶来。

江建国从车上走了下来。

他先是看了一眼满地的狼藉,又看了看站在一旁,身上沾染了几点血迹,却毫发无伤的李虎兄弟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。

然后他的目光,落在了那个瘫软如泥,正用一种看鬼的眼神看着他的钱富贵身上。

“想砸我的店?”

江建国缓缓走到他面前,居高临下,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。

“不……不是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
钱富贵语无伦次地否认着,身体抖如筛糠。

江建国没有再跟他废话。

报警?

送去派出所?

太便宜他们了。

对付这种无赖和人渣,就要用比他们更无赖、更狠毒的方式,要将他们的尊严和脸面,彻底撕碎,踩在脚下,让他们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!

他对着李虎兄弟,平静地吐出了几个字。

“把他们都给我扒了,只留一条裤衩。”

“用麻绳,串成一串。”

“吊起来。”

李虎和李豹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兴奋的残忍。

他们太懂老板这种“诛心”的手段了。

“是!老板!”

在一片杀猪般的求饶和哭喊声中,钱富贵和他那群狐朋狗友,被粗暴地扒得只剩下最后一块遮羞布。

然后一根粗长的麻绳,将他们像串蚂蚱一样,一个接一个地串了起来。

“吊在哪儿?”

李虎问道。

江建国抬起头,望向镇子中心的方向,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。

“就吊在镇中心,那块表彰先进的石碑上。”

半小时后。

镇中心的石碑广场,在清冷的月光下,上演了县城有史以来最惊世骇俗、也最具羞辱性的一幕。

那块平日里用来张贴劳动模范、先进个人事迹的光荣石碑,此刻却像一根晾衣杆,挂着七八个光着膀子、只穿着裤衩的男人。

他们被麻绳串着,一个挨一个地吊在石碑顶端的横梁上,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像一串等待风干的腊肉。

天色渐渐亮起。

早起的镇民们,揉着惺忪的睡眼,走出家门,当他们看到眼前这耻辱而又滑稽的一幕时,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。

很快,整个石碑广场就被围得水泄不通。

指指点点、哄堂大笑、鄙夷唾弃……

所有的声音,像无数把无形的刀子,一遍又一遍地凌迟着钱富贵和他那帮同伙早已荡然无存的尊严。

他们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一头撞死。

从此以后钱家在整个县城,算是彻底地永远地抬不起头来了。

而“建国菜站”的江老板,那个平日里看起来沉默寡言的男人,他“以恶制恶,手段通天”

的名声,也通过这样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,彻底在县城里传扬开来。

再也无人敢打他生意的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