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3章 核心(1 / 2)
红绳猫跳回护罩里,尾巴的齿轮转得快了些,往掌印灯里添了点饼干屑,灯芯又亮了点,“猫也来帮忙,不让灯灭”。
少女往每个灯里塞了块小饼干:“甜够多,不怕耗,我们的故事甜着呢,啃不光”。
护罩外的黑雾还在犹豫,远处的雾越来越近,摩擦声越来越响,像在催它进攻,黑雾抖了抖,齿轮转得又快了点,却没往前冲,像在纠结,雾里的甜香越来越浓,盖过了铁锈味。
而护罩的光重新亮起来,亮得像在说“不管来多少,我们都有甜,红绳坡的故事,甜得啃不动”。
突然黑雾的中心突然“咔嗒”响,像生锈的齿轮被强行掰开,团更浓的黑雾从裂缝里钻出来。
雾里裹着个拳头大的锈结,结上的红绳缠得像团乱麻,麻线里缠着无数断裂的掌印碎片,碎片的甜香被铁锈味压得快没了,只剩星星点点的焦痕在挣扎。
“这是断痕雾的芯子,锈结越硬,黑雾越凶,得敲开它才行。”
穿蓑衣的人从墙角扛起红绳锤,锤头缠着灵草绳和星尘煤,锤柄上的掌印磨得发亮,能映出锈结的影子。
“老船工当年跟我说,破锈结得用硬甜,灵草的韧劲儿加甜水的软劲儿,刚柔相济才能敲开苦结,硬砸是没用的”。
他往锤头上浇了勺红绳灶的热糖浆,糖浆渗进锤纹里,锤身立刻冒出甜光,光里浮出父亲的影子:
他举着同样的锤在修齿轮箱,边敲边说“硬的怕软磨,苦的怕甜浸,慢慢来,急了反而敲不开”。
影子的锤头落下时,红绳锤突然变沉,沉得像灌满了甜水。
男人往锈结周围撒了圈齿轮屑,屑子落地长出银亮的细线,线往锈结上缠,缠得像在给它捆绳子,“先困住它,别让它再往黑雾里送苦气,红绳草都快被啃光了”。
银线刚缠好,锈结就猛地转起来,转得银线“咯吱咯吱”响,响得红绳锤都在颤,颤得锤上的甜光晃出掌印母版的影子。
影子举着锤往锈结上靠,靠得像在说“我认得你,当年你也是甜故事的一部分,怎么就锈成这样了?”
锈结突然停了,停得像被说中了心事,结上的锈簌簌往下掉,掉出的锈末里浮出爷爷编网的掌印,印上的红绳还缠着灵草纤维,正往甜光里伸,像在认亲。
“是……红绳木的味?”锈结里传出细弱的声音,像蒙尘的铃铛。
提灯笼的孩子往锈结上扔了把灵草籽,籽儿落地就发芽,嫩绿色的芽尖往锈结的裂缝里钻,钻得像在给锈结镶绿边。
“用甜根钻它,比硬敲管用,草能从石头里钻出来,也能从锈结里钻出来”。
灵草刚钻半寸,锈结就冒出丝丝甜雾,雾里的齿轮开始褪锈,褪出的银纹里缠着红绳,红绳往掌印灯的方向飘,飘得像在说:“原来……我也有甜纹,记不清什么时候长的了”。
孩子举着灯笼照锈结,灯光里,锈结的裂缝里长出细小的红绳草,草叶上的掌印与红绳网的网眼严丝合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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