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些(1 / 2)
她看着窗外摇曳的烛影,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,心中那点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轰然崩塌。原来那些温情脉脉的戏码,那些体贴入微的关怀,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。
长孙宫玉见她还是反抗,眼中闪过一丝烦躁,扣着她手腕的手又紧了几分:“你再闹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烛火摇曳,将寝殿照得明明灭灭。长孙宫玉的手掌死死钳制着许如卿的手腕,将她的双臂按在冰冷的墙壁上,骨节因用力而泛白。他身上的玄色锦袍凌乱了边角,领口敞开着,露出线条紧绷的锁骨,平日里刻意模仿的清冷荡然无存,只剩下眼底翻涌的占有欲。
“长孙宫玉!你这个骗子!”她用尽全身力气踹开长孙宫玉,指甲还在他手背上划出几道血痕。
血珠渗出皮肤,长孙宫玉却像毫无所觉。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,粗暴地扯开她腰间的玉带,锦裙的下摆瞬间散开,露出内里月白的中衣。冷风灌入衣间,许如卿打了个寒颤,反抗得愈发激烈,双脚蹬踹着他的膝盖,却被他更紧地禁锢住。
烛火在黄铜灯台上明明灭灭,将寝殿照得一半暖一半凉。
许如卿的脊背紧紧抵着冰冷的墙壁,长孙宫玉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,带着丝丝的酒气,搅得她心头发恶。方才那点因温情戏码而起的动摇,在他粗暴的撕扯中碎成了齑粉。
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——这不是她要的。
“卿卿,。”长孙宫玉的手死死钳着她的手腕,将她的双臂按在头顶,玄色衣袍的前襟敞开着,露出线条紧绷的胸膛。他今晚喝只是喝了一点酒,平日里刻意模仿的清冷荡然无存,眼底翻涌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,像头失控的猛兽。
许如卿偏头躲开他凑近的唇,散乱的青丝粘在汗湿的颊边,露出的眼眸却亮得惊人。那里面没有了迷茫,没有了犹豫,只剩下淬了冰的决绝。
就在长孙宫玉低头要吻她的瞬间,她左手猛地探入袖中,指尖触到一片冰凉的金属——那是她早有防备藏下的匕首,小巧的银刃在烛光下闪着寒芒。
“嘶——”利刃入肉的轻响刺破寂静。
长孙宫玉的动作骤然僵住,脸上的狂热瞬间凝固。他难以置信地低头,只见一柄银匕首插在自己小腹,深色的血渍正顺着衣料迅速晕开,尖锐的刺痛顺着神经蔓延开来,像冰水般浇灭了所有酒意与欲望。
许如卿握着匕首的手稳如磐石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她看着长孙宫玉骤然失色的脸,看着他眼底的震惊与痛苦,自己的指尖也在微微发颤,却没有半分退缩。她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下颌线绷得紧紧的,连呼吸都带着颤抖,眼神却始终没有偏离他的眼睛,像在宣告一场不容置疑的反抗。
这双眼睛里的坚定,比匕首更让长孙宫玉心惊。他知道自己败了,败在这片刻的失控里。
“你……”长孙宫玉的声音发哑,小腹的疼痛远不及心口的恐慌。他怎么就没忍住?明明再等些时日,等她彻底沉溺在那些虚假的亲情里,明明可以用更温柔的方式温水煮青蛙,可今晚这杯酒,竟让他失了所有分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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